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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45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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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朝北的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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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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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45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
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4-10-27 16:39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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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回忆跟她在一起的每个片段,他们也有过无数甜蜜,仿佛从她被沈隐强暴了开始,一切就都变了。
明明是他先来的!
难道她看不出最会装的人其实是沈隐吗?!最爱惜她的人一直是他纪兰亭啊!
沈隐看似绅士,其实霸道无礼;而他看似粗犷,反而温柔体贴。她难道看不出来沈隐只会控制她?以她的脆弱敏感,最需要的恰恰是他啊?!
罔顾她意愿行凶的,反而有个好结局;他小意讨好,换来了无情舍弃。温柔到底他妈有什么用?她只配被强!
心理防线全面坍塌,他面无表情,狠狠进攻,强行捅破她的穴道,把原本秀气的小缝恶劣撑成了分娩般的大洞。
这一刻,她在他眼里不再是深爱的女人,而是他信念中家的破坏者。
她这样狠心的女人,活该被他往死里惩罚!
穴道周围的肉只能随着杵子的碾磨肿胀持续被撑大,退让得毫无底线。
她浑身发抖,忍受着骑木驴般惨无人道的酷刑,不过几分钟,在她感觉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当初曾经被两根同时侵犯,但那次有酒精药物麻痹,又有很多精液铺垫,她没受什么罪,反倒是现在,穴道里这根粗得像驴,又毫无顾惜肆意征挞,她痛得快要死了。
完全的生理不匹配,耐心讨好时可以带来极尽的愉悦,蓄意破坏时则残酷得像两个物种。
纪兰亭毕竟憋得太久,又有意发泄,这一次很快就结束了。
他恍惚想到了今后,就算强行插足,她始终不爱他,他只能一次次强求,有什么意思?绝望加深了他的失控。
她痛苦的面孔看起来总在提醒他这一点,他索性把她的脸按到一边,舔着她的侧脸。
明明痛的是她,他却好像比她还难过,情绪大起大落,伏在她身上呢喃: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可能放手的。”一个挺身,尽根没入。
“啊!——”她叫不出声,只发出了气音。下体痉挛个不停,汗水泪水浸染了枕巾,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。
纪兰亭的强暴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!
她怕自己会死!
她的挣扎激起了他更残暴的进攻,这次折磨就更凶更久了。
他仿佛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精神分裂患者,一边说着对不起,一边狠狠抽插。
曾助她治疗性侵心病的人,没想到自己也成了性侵她的人,他无所顾忌地放开重量压在她身体上,仿佛镇压着她的山,无法翻越。
他健壮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汗水浸染了她每一寸肌肤,肌肉碾着她柔软的躯体,下体更是分秒不停,次次冲撞推动着她随波逐流,也把她推入痛苦的深渊。
下身的刺激越暴躁,她需要的氧气就越多,咽间却出多进少,逐渐承受不了繁重负荷。
他疯狂地耸动着,货车一样来回碾压着柔嫩娇躯,把自己极端的爱恨一遍遍宣泄进她体内,戾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。
空气里全都是腥膻味,纪兰亭靠坐在床头,把她的头抱在怀里,摸着她的秀发看着月亮:“瑛瑛,你不爱我也没关系,我把你囚在身边,你逃不了的。”
“我们也有一个家,你,我,小月亮,你那么疼爱她,会习惯的。”
“等到小月亮都有儿女了,我不相信你放得下。”
他的表情忽而无常阴狠:“你乖乖的,如果非要今天这样你才肯,我们还有无数个日夜。”
想到什么,他又忽而痴痴笑了起来:“我相信沈隐不似我这个废物,早晚会出人头地,十年?抑或二十年?如果你还是捂不热,他把你带走我也认了。”
“到时候我会怎么做呢?让我想想,我可能输不起,把你偷偷藏起来?可能守着回忆,和小月亮过日子。也可能‘Duang——’……从这里跳下去了,摔个粉身碎骨……谁知道呢?”
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,却没注意到她瞳孔放大,毫无反应。
沈隐无数次煎熬徘徊,哪怕听到她任何抵触都会破门,可她似乎默许了。男人的喘息和撞击不绝于耳,他捂住耳朵狼狈回避,烟抽了一支又一支。
他知道今天这事是自己不地道,但他不舍得,真的不想把她拱手相让。
如今事成定局,他沉浸在懊悔中久久走不出:如果他肯相信瑛瑛,今天就不会直白撕开争夺;如果他不逼她,他们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……
一切都源于他的操切自负。
烟灰烧了手,他陡然惊醒,四周似乎太安静了。
他敲不开门,在行李里胡乱翻腾,终于搜出张卡来,撬开了门。
床铺凌乱,到处都是粘稠的白浊,她的血顺着大腿静静流淌,浑身青紫,口角流血,像没有温度的尸体。
只有纪兰亭在自言自语,像个自娱自乐的疯子。
血直冲天灵盖,沈隐猛冲上去抢夺。
“你把她怎么了?!”当着面部重重一拳,纪兰亭这才清醒过来,面露恍惚。
他以为他在说她在听,没想到瑛瑛一直在流血!身下的红色早已盖过了白浊……那么多血,是不是流光了?他把瑛瑛弄死了?他把瑛瑛弄死了!哈哈他把瑛瑛弄死了……
他晕血般后退,直到跌靠在飘窗,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,手脚不受控制地翻上了窗户。
沈隐心如刀绞,顾不上跟他算账,一边按压她的胸腔一边冲他咆哮:“添什么乱!送她去医院啊!!!”
他死死盯着纪兰亭:“如果她有事,我不会放过你!!!”
第308章:家
洁白的病床上,女人靠坐床头,刚醒来没多久,看起来脆弱非常。
面无血色,下巴尖尖,像云朵下一秒就要飘散。
隐秘部位已经用最好的技术和材料缝合,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,血痂和淤青依然触目惊心,让人难以理解,得有多狠的心,才能在这样的美人身上下得去手。
她戴着面罩在吸氧,这可以使她呼吸更轻松一些。
当时因为急性喉炎陷入昏迷,远比撕裂大出血严重。后者缝了几十针,前者却是险些要她命。沈隐不敢想象,如果失去她该怎么活……
在抢救的时间里,纪兰亭好几次试图轻生,被李宣带着人控制住了。等他从镇定剂中醒来,瑛瑛已经转危为安,他也不再闹腾,变成死水一潭。
这三天他不吃不喝,全靠挂糖水支撑,看起来非常不好,不好到沈隐已经没了跟他算账的欲望——原本动了杀心,可现在杀了他,也只是帮他解脱。
沈隐的愤怒转为迷茫,最终在她漫长昏迷中消磨殆尽,只余深深疲惫和后怕。
纪老爷子怒斥纪兰亭鬼迷心窍,他却是有种似曾相识的同病相怜,仿佛看到了曾握着她的手、拿刀尖对准心脏的自己。
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悲剧,瑛瑛差点丢了性命,他差点失去心爱的人,纪兰亭也生不如死,没有人赢。
他后悔了,如果预知后果惨烈,他绝不会逼她改变现状。
现在,他只想她好好活着,她觉得开心幸福就好。他的感受、他的私欲、他的底线,通通不重要。
经历过这一次,他再无侥幸。
门被拧开。
纪兰亭胡子拉碴,双目无神,像是看守所刚放出来,憔悴得没了精气神,抱着小月亮缓缓挪到她床边。
如果说瑛瑛失去了半条命,那他就是丢了魂。
沈隐狠狠揪住他的领口,“你还有脸来?!”目光触及他怀抱里无辜的婴儿,哪怕再想把他往死里揍,到底收住了拳头。
即便如此,纪兰亭健壮的身形依然晃了晃,好像纸糊的一样。
她眼皮微撩,静静看着来人,没有躲,抓紧床单的手泄露了些许紧张。
纪兰亭黯然发苦,有什么比她怕自己更悲哀的呢。
即使当初沦为丧家犬,又得知花姐的密谋,他也没曾这么绝望。
“女儿给你……你带她走吧……爷爷那边……我去……想办法。”他以为自己可以平铺直叙,没想到还是哽咽说不出话,眼泪止不住流下。
他面无表情,眼泪却汹涌,好像躯体和灵魂已经割裂,一个苟延残喘,一个已经死了。
狠心把婴儿塞到沈隐怀里:“我最珍贵的,我的家,都托付给你了,以后好好照顾她们娘俩。”
他的家散了,一切都结束没机会了,他一无所有了。
走到床头,忍不住执起她的手,紧紧捂在胸口,那里住着他们的小老虎。
他的心痛得快要死掉,以至于把她的手死死按压在心脏,直到她手都发麻了,久久不肯放手。
因为极力克制痛苦和颤抖,表情夸张到像滑稽默剧——如果忽略满脸狼藉的泪水。
她怔怔看着他,想过他会苦苦哀求,想过他会继续威胁,独独没想到他会就此放手。
原本的恐惧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忧郁悲悯。
她辜负了纪兰亭,纪兰亭又伤害了她,说不清谁对不起谁。
他未成年,如果当初她多把持一点,何尝走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在他们暧昧的起始,她真的无辜吗?如果不接纳他,就不该让他陷得那样深。
有一点她大错特错,他们并不是随时退出的player,他们的爱并不廉价,她不该低估他们青涩的真挚。
她一周后或可出院,他也许一辈子无法痊愈。
想起奄奄一息时听到的那些呓语,严防死守的心里豁开了一个角落,脑子里浮现出那个悲壮黄昏,漫天凤凰花雨,铺天盖地的血……那种惨烈她再也无法承受一次。
就连沈隐也始料未及,脸色复杂地抱着婴儿,不知该作何回应。
设身处地若是被瑛瑛舍弃,他无法断定自己会更理智一些,想到曾经几乎被逼疯的情绪,他万分庆幸一切都过去了。
轮到纪兰亭来经历这些,他没法幸灾乐祸。
如果说之前的纪兰亭是一团烈焰暖阳,那现在就像是焦炭烧成了灰烬。
如今这局面谁也没落着好,每个人都开始怀疑之前的坚持是不是对的。
“对不起,希望你幸福。”纪兰亭用胳膊狠狠抹去狼狈的眼泪,丝毫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,终于肯放手,她的手顺势滑落,他僵硬转身。
经过沈隐身边,小月亮像是感觉到他不要自己了,突然嚎啕大哭,伸出小手乱抓。哭声撕心裂肺,让在场三人都心酸愧疚。
纪兰亭不敢回头,踉跄往外冲。
一下子得偿所愿,母子俩应该喜极而泣才对,可他们只觉得心里堵了块巨石,并将永远横亘其中。
这样的幸福,还是幸福吗?
沈隐默不作声,眼见瑛瑛视线急切追随着纪兰亭,似乎要说些什么,却迫于喉咙无法发声……看着纪兰亭一无所觉的背影,他挣扎片刻,终于释然作出了决定。
纪兰亭将要迈出,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沈隐的声音:“瑛瑛有话对你说。”
万念俱灰的身形为之萎顿。也对,他把她害得那么惨,光是离开怎么够,她一定恨透了他,要他彻底消失,永远不要借亲缘扯上任何关系。
纪兰亭麻木挪回,只见她摘下氧气罩,试图说话,却没能成功。
她懊恼地蹙眉,手下意识按住拥堵的喉咙。
他承受着心脏的凌迟,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恨那个对她施暴的自己。
为她戴好面罩,他下定了决心:“你别说了,我懂,我放弃月亮的抚养权和……探视权,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。”说完这话,他如释重负,形同枯槁。
最后的念想和纽带也亲手斩断,再无一丝破镜重圆的侥幸。
他终于明白了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。
正因为知道小月亮对他意味着什么,她心酸到以为听错。而他甚至强忍泪意对她笑了笑,假装无所谓地剪除她的顾虑。
比起沈隐这样的天之骄子,纪兰亭像是荒野杂草,流落街头也不失活力,不像现在遭遇了农药。
如果说刚才只是犹豫,那在直面纪兰亭的卑微后,她终于下定决心:纪兰亭该是意气风发的,他不该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。
被她这样端详着,他感觉狼狈极了,眼泪又要失禁,强笑也维持不住……转身欲走。
手却被拉住,久久没有放开。
从痛不欲生到不可置信,只需要一秒钟,但从不可置信到死灰复燃,却始终无法加载完成。
她是那么温柔,温柔到让他自惭形秽。
她就像当初那个沐着圣光、背生双翼的仙女,再一次降临他身边——即使他快刀斩乱麻,狠心松手,她依然牢牢抓住。
他呆呆地站着,不敢妄自图谋,也不敢擅作奢望。
还是沈隐叹了口气,抱着婴儿走了过来,把自己的手也覆了上来。
小孩子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,见最爱自己的沙包阿爸不走了,小月亮咯咯笑了起来,看见大人们玩着什么好玩的游戏,也把自己的小肉手凑了上去。
三大一小,从此紧紧联在一起,成全了一个家,永不分离。
第309章:餐厅喂奶
这次事故凶险,三人都觉生死边缘走了一趟,若说有什么不那么糟糕,大概是纪老爷子态度的变化。
他充分意识到纪兰亭不是个普通人降得住的,也不可能有哪个异性受得了。
纪筠当初只是玩得花,纪兰亭这差点出人命,放任下去可不得了。
虽然不喜欢沈琼瑛,但纪老爷子不得不承认她相貌无可挑剔,气质看起来不可冒犯。
想不通孙子为什么反其道行之:说他爱吧,把人伤成那样;说他不爱吧,事后寻死觅活……
一问才知道,是因为险被分手情绪失控。
这下他对孙子之前捏造的“超雄综合征”还真信了那么两三分,一时不知该说那女人是幸还是不幸。
被那么折磨虐待,不想分手才不正常。那女人居然这样都肯原谅,可见性子不是一般的包容。这么看年纪大是大了点,但是纪兰亭那极端性格似乎就欠缺这种母性。
不管出于愧疚,还是对孙子的约束,他对两人的事算是松口过了明路。
只希望有个温柔女性在身边引导,孙子能情绪稳定,其它的反而不重要。
而纪兰亭经此一番地狱天堂,可谓绝路逢生,还来不及感慨,就被瑛瑛撵回了纪宅,要他拿到大学通知书再来提订婚的事,他心潮澎湃,正式进入了高考冲刺模式。
没了后顾之忧,又有胡萝卜吊着,别提复习多刻苦了。
虽说不可能像沈隐那么优秀,但至少也过得去不是?不然小月亮提起爸爸多没牌面!
每天课余几乎通宵达旦,周末更是名师一对一补到吐,可以说熬得昏天黑地,要多辛苦有多辛苦。
可惜读书这方面他始终资质有限,最终离云海大还是差了二十分,不过纪家捐了一栋楼,外加体育特长补足,总算险险录取。
高考一结束,纪兰亭就腆着脸搬回瑛瑛那里。
至于过夜,沈隐周末,平时他陪,因为三人关系还有些微妙,所以他俩有默契地错开。
他每天二十四孝,做饭擦桌洗衣扫地,按摩捶背暖床叠被,带着劳改般的虔诚,勤劳到瑛瑛都侧目。
还要粘着她去书吧坐镇,彰显一下云海之花名花有主——没错,虽然毕业两年有余,校花学妹层出不穷,但沈琼瑛这桂冠一直也没被打下。
不过这理所当然的态度只是对外,对内可就怂了。事情过去好几个月,瑛瑛原谅了他,他们反而谨慎后怕起来,不约而同中止了性生活。
没办法,当时她抢救的样子太吓人了,他们头一次意识到,她真的很弱,做爱太粗暴能把她做死。为此竟产生了深重的心理阴影,远超她这个当事人。
相拥而眠,亲吻爱抚,但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,视性事为洪水猛兽。
本来沈琼瑛求之不得,可问题就在于他们又不是完全不碰!
因为情难自禁,他们忍不住亲吻、拥抱、抚摸……在这点上,沈隐可谓十分离谱。
周末赶海后,找了家海滨餐厅吃饭,三人坐在角落里。
瑛瑛先点了芦笋奶油浓汤、海鲜焗饭和苹果派,纪兰亭点了小羊排、马苏里拉奶酪披萨和烟熏鲑色拉,轮到沈隐,简单,点了份“瑛瑛”。
没错,沈隐,无愧于纪兰亭送的外号“吸奶狂魔”,时时刻刻缠着她吃一口,比没断奶的婴幼儿还要任性。
婴儿吃不到奶就是哭,他会自助。
意识到他又盯着自己胸,她脸红了,小声呵斥:“这是外面!你疯了!”
沈隐看不得她喝奶状的流质,一看就犯奶瘾喉咙焦渴:“我看过了,没摄像头。”
她后悔死了,早知道就不点这个汤!
“我不喝了,你也别……”正说着,他轻车熟路躺到了她腿上,往宽大罩衫里一钻,扒开胸衣抱住乳房猛地吸住。
一气呵成十分娴熟,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。
她被吸得乳头一热就出汁,闷哼一声,喉间的汤咽也不是,不咽也不是。
他还在吃奶的间隙软威胁着她:“不许停……否则我也停。”你以为这是好事?他确实会停止吃奶,但他会一直含着乳头用舌头玩弄,没完没了。
她面露难色,又尴尬又羞耻,连吞咽都变得艰难,这叫她怎么自主进食?
纪兰亭对此习以为常,一边鄙视沈隐,一边拿起勺子叉子喂她吃喝。没错,原本周末没他什么事,他也不差这两天,但外出就餐又不一样,他这个“保姆”很有必要。
没办法,沈隐别的事上还好,吃奶上的癖好简直执着到一般人无法理解,母奶是每次佐餐必备,还总吃得瑛瑛不能自理。有他当投喂小助理,瑛瑛总不至于饿肚子。
她一口接一口喝汤,沈隐就躺在她腿上喝她,哪怕有宽大的罩衫和桌布作掩护,她依然提心吊胆,担心被偶尔扫视的人发现。
乍一看像是男孩累了躺在她腿上,紧盯着就会发现女人如坐针毡,衣服里还发出啧啧声响。
汤羹从她喉中流进胃里,又化为养分被他从乳头吸走。他吸得很过瘾,甚至发出了餍足的感叹声,好像母奶比琳琅满目的餐食都要可口。
她只能一边承受着哺乳的刺激,一边难以下咽地被动吃喝。
【未完待续】
字数:5,388
作者:
jehaw
时间:
6 天前
她就像当初那个沐着圣光、背生双翼的仙女,再一次降临他身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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